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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见闻报道,素有世界“影子政**府”之称的比尔德伯格俱乐部今年的会议将于5月29日至6月1日在丹麦哥本哈根召开。z*国今年有两位人士参会:z*央*经改专*项小组负责人刘鹤,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黄益平。
华盛顿布鲁金斯学会的中**国学者李成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世界银行在2012年公布的一份主张加速市场化改*革的报告中,将刘鹤列为“主要合作者”,而他也被普遍视作金融自由化的支持者。
*力的政策主张向三**中全**会进言,主张国企外卖、土地流转、投资自由化、贸易自由化等。这些主张与8月份华尔*街日报报道的《世行为中**国经济设计全面改*革蓝图》中世行的主张不谋而合,更与世界银行报告《2030年中**国》保持一致。
学者杨斌认为:世界银行的政策建议来自受到国际舆论广泛批评的“华盛顿共识”,众多的经济转轨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长期改*革实践表明,“华盛顿共识”政策的预期与效果是截然相反的。根据世界银行2006年的统计数据,从1980年至2005年,在“华盛顿共识”倡导的私有化风靡全球的时期,一百零五个发展中**国**家的平均经济增长率仅为0.8%,远远低于二战后发展中**国**家推行国有化促进民族工业发展的年代。
学者江涌称:世界银行在执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政治意志的同时,也与西方大公司、垄断资本的关系日益密切,成为“新殖民主义”全球化的代言人。世界银行援助项目的最大受益者并非受援国政府或其民众,而是利用援助项目进入受援国的西方跨国企业。给受援国开出私有化、国际化的药方,直接便利这些西方企业在受援国家攻城略地。作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发展中国家实施“新殖民主义”的重要推手,世界银行的推手力量或专政权力主要来源于三大方面:一是美国以及西方政府的政治力量;二是来自西方资金而凝聚着西方政治以及资本意志的金融力量;三是拥有一批“杰出”的经济学家所拥有或代表的知识力量。
2013年12月17日,接近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与中央高层的相关人士独家向和讯网透露,此前10月份,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向社会公布的“383”改革方案,由于未经相关部门允许,而造成中央的被动局面,“383”改革方案相关人员已经就此做了纪律检查。
领衔中**国新一轮改* 革的超级权力机构——z/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简称深/改组),完整名单于2014年3月份曝光,成员43人,刘鹤入局。
国*家发*改委网站显示,5月16-17日,2014年全国经济体制改*革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刘鹤任中*央经济体制和生态文明体制改*革专项小组负责人、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国*家发展改*革委副主任,出席会议并作总结讲话。
黄益平为巴克莱资本董事总经理及亚洲新兴市场经济研究部首席经济分析师。1987年,获得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1994年获得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担任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中*国经济项目主任。2000年5月至2009年2月加盟花旗集团,先后担任花旗集团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董事总经理、亚太区首席经济学家等职。此前曾任中*国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发展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北*京大学访问学者、哥伦比亚商学院General Mills国际客座教授等职。
2008年《中*国经济时报》作了一篇报道,《美国次贷危机对中*国金*融的影响是“甚微”吗?》提到,黄益平与摩根主席们一道,认定美国次贷危机对中*国影响甚微:
“摩根士丹利亚洲区主席斯蒂芬•罗奇表示,由于中**国经济增长强劲,美国次级住房抵押贷款市场危机对中*国影响有限。花旗银行经济学家黄益平也表示,次贷危机对中国没有直接影响。同样,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郑京平8月19日认为,美国次级债危机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是有限的。人民银行的易纲当时(8月)也认为,引起美国次贷危机的直接原因是美国利率的上升和住房市场的持续降温,但美国次贷危机对中*国经济的直接影响不大,因为目前我国银*行业整体信贷资产质量还是比较好的。北大教授林毅夫甚至说,次贷危机对中*国几乎没有任何直接的影响。”
2013年,凤凰网做那篇著名的综合报道《刘鹤正起草中*国经济最新蓝图 习**近**平:他对我非常重要》中,提及刘鹤与国外采取策略倒逼中*国国内进行激*进改*革。在该报道中,黄益平则以刘鹤的亲密战友的面目出现进行评论:“刘鹤很有耐心,愿意用各种方法来说服改革的反对者”:
“自那以来,刘鹤和其他中国决策者采取了另一个策略:与美国等国就要求中国开放封闭行业、引入更多竞争的条约进行磋商。
今年6月份,刘鹤向来访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二号人物利普顿(David Lipton)抛出了有关推进贸易协议的问题。利普顿曾在奥巴马政**府的财*政部任高*官。今年春季早些时候,前美国财政部长鲍尔森(Henry Paulson)说,其他中*国官*员已明确告诉他中*国愿意重启拖延已久的围绕一个将放开投资限制的协议的磋商。
双方在6月份同意重启相关谈判。中*国说,中方将遵循这样一个原则:除双方约定好的某些领域之外,允许外商在任何领域投资。
尽管这种谈判可能持续数年,但中*国做出的承诺可能会倒逼国内进行一些改革。中*国前总*理在2001年就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进行谈判时曾用过这个策略。他做出了减少外商投资壁垒、下调关税以及推行其他一些改变的承诺,这在之后10年提振了增长,但同时令数万家竞争力差的国有企业被迫关闭。
北*京大学经济学家黄益平说,刘鹤很有耐心,中*国官*员愿意用各种方法来说服改革的反对者,这是渐进改革的特性。”
“骷髅会”、“共济会”、“罗马俱乐部”、彼德伯格俱乐部……
是否真的存在一个跨国界的权谋组织在暗中控制世界?
日前出版的一本新书《彼德伯格俱乐部:操纵世界的影子集团》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它由国际知名的调查者丹尼尔·伊斯图林所写,他连续15年对这个名叫彼德伯格俱乐部的组织进行追踪,在书中他向读者揭开了这个组织的神秘面纱。
政要、商业寡头
神秘的聚会
彼德伯格俱乐部成立于上世纪50年代。冷战初期,西方国家高层普遍认为,如果有影响力的领导人能在他们公开的姿态背后实际控制世界事务,那么,严重的经济下滑以及新的世界大战是可以避免的。于是,在1954年5月底,由荷兰亲王本·哈德组织,来自世界经济、政治、军事领域等方面的精英在荷兰的彼德伯格酒店开会,与会者同意成立一个秘密团体,并以该酒店的名字命名。从此,他们每年都在世界某地的一家豪华酒店里举行会议,秘密谋划人类社会的未来。与会者的资格很严格,必须由彼德伯格俱乐部的主席亲自邀请,附上会议筹划指导委员会成员、顾问小组、名誉秘书长的推荐信。没有人可以通过金钱、权力或其他关系打通前往彼德伯格会议的道路。洛克菲勒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和荷兰王室是彼德伯格俱乐部的核心。
彼德伯格俱乐部从一开始就十分神秘。50多年中,每年的会议地点、与会者的身份从未对外公开过,日程、决议也是一个秘密。然而,在每年出席人员中,你可以找到这些熟悉的面孔:
重量级政要,如美国副总统、美国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北约秘书长、美国国会议员们、欧洲各国的总理们、反对党的领袖们等;世界经济的操盘手,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联邦储备银行的主席。此外,还有世界上最大的100个公司的董事会主席,比如戴姆勒·克莱斯勒、可口可乐、英国石油公司(BP)、高盛、微软等等。
世界性的影子政府
统治世界的精英俱乐部?
在尼克松政府将与中国建立正式联系作为公开政策之前,彼德伯格就为美国做了决定;在美国政府将星球大战计划作为官方政策之前,彼德伯格就已同意全力支持;涉嫌刺杀意大利总理阿尔多·莫罗事件;策划水门事件;涉嫌刺杀肯尼迪总统;涉嫌罢黜撒切尔……
在不少人眼中,彼德伯格俱乐部是改变世界的“阴谋理论”的成形地,多年来是躲藏在黑暗中掌控全球的一只手。丹尼尔·伊斯图林在书中披露,当世界范围内某个政体需要更迭,无论这是基于支持某个福利国家的需要,或是改变不稳定的资本流向,只有彼德伯格决定要解决这个问题,它才会发生。
首先是“任命”美国总统和世界多国领袖。他列举了几个惊人的“巧合”:
比尔·克林顿,1991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2年获得了民主党提名,并被选举为美国总统。托尼·布莱尔,1993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4年7月成为党魁,并于1997年被选举为首相。乔治·罗伯逊,1998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9年8月被任命为北约秘书长。1980年12月10日彼德伯格“300人委员会”命令,正式起用在法国建国伊始就被弃置的社会主义者弗朗索瓦·密特朗为法国下届总统。
而在国际问题上,彼德伯格俱乐部在许多重要事件中起到作用:在尼克松政府将与中国建立正式联系作为公开政策之前,彼德伯格就为美国做了决定;在美国政府将星球大战计划作为官方政策之前,彼德伯格就已同意全力支持;涉嫌刺杀意大利总理阿尔多·莫罗事件;策划水门事件;涉嫌刺杀肯尼迪总统;涉嫌罢黜撒切尔……
丹尼尔·伊斯图林认为,彼德伯格俱乐部试图控制美国总统、自由世界的所有主要新闻媒体机构、所有重要的政治家、金融家,以及世界上所有主要国家的中央银行、美国联邦储备银行及其货币供应、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还有所有和联合国有关的渠道。他们能摧毁任何事物:无论大小,只要是妨碍他们创造统一世界的新秩序。它的理想初衷,就是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影子政府。
半个世纪以来
媒体为何对此集体失声?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几乎世界所有重要的媒体都归与会的大亨所有,他们聚会时保安级别不逊色于总统
如果说彼德伯格俱乐部举行的神秘性可以理解,那么,主流媒体在半个世纪以来对如此重大新闻题材却集体失语就令人不解。
这其中的一个重要yua因是:几乎世界所有重要的媒体都是与会的大亨所有的。并且,与其他高层精英聚会相比,其举行时的保安级别丝毫不逊色于总统。
会议选择的酒店通常在一个小镇,这样可以远离大都市的聚光灯和好奇的民众。此外,小镇还有一个优势:那些私人助理可以带着枪,全面监控每一个人而不会被人质疑。为保密起见,被邀请者必须独自前来,不能带妻子、女朋友、丈夫或是男朋友。个人助理不能出席会议,吃饭也必须在不同的厅。
而由于与会权势精英身份的重要性,由东道主国家的政府负责所有与会者及其随从的安全。他们不惜动用军队、情报机构、国家及地方警力,以及所有其他的私人警卫。与会者不用遵从东道国的现有法律法规,比如必须通关检验、携带适当的身份证明(比如护照)等等。他们举行会议的时候,任何不在“准予进入人员名单”上的人都禁止接近酒店。这些精英们通常带着自己的厨师、侍应、秘书、接线员、勤杂工、保洁人员以及安全人员。
此外,除非是应邀出席的媒体高级代表,记者是最不受欢迎的人物,与会者禁止接受记者任何形式的采访。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报纸都可以在头版讨论G8会议时,却鲜有人报道彼德伯格俱乐部会议。
唯其如此,不少人对彼德伯格疑心重重,他们动用各种资源进行追踪调查,这最重要的代表人物就是丹尼尔·伊斯图林。他的《彼德伯格俱乐部:操纵世界的影子集团》被追踪者视为宝典,出版后一再重印。他何以取得这些材料?据他自述,他如今住在西班牙,却生于前苏联。他爷爷是克格勃上校,但他爸爸却是个叛逆者,进了克格勃的监狱,后来他们举家逃出苏联,因此他既有克格勃内线,又有MI6的内线,能弄到彼德伯格的名单和会议议程,甚至最后达成的协议文本。
如果属实,那么他书中所写的可能是真相,当然也只是事实的一部分。彼德伯格俱乐部,仍是一个谜。
他们都是彼德伯格俱乐部的会员……
书摘:
想象一下,有这样一个秘密俱乐部,在那里,总统、总理、国际银行家以及将军们摩肩接踵;优雅的王室成员女伴确保所有人都和睦共处;那里的人发动战争、操纵市场、控制欧洲;说着他们从来不敢公开说的话。这就是彼德伯格俱乐部,它是世界上所有组织中最为机密的一个。之所以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个组织所共谋的静默或者站出来揭露它的原因,在法国广播播音员斯瑞·塞贡札克的话里可以找到:“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太有权势了,他们无所不在,所以不会暴露。”
荷兰亲王本·哈德相信,如果负责任且有影响力的领导人能够在他们公开的姿态背后实际控制世界事务,那么,严重的经济下滑,比如“大萧条”,是可以避免的。出于这个塬因,1954年,他被授命组织那些“志趣相投”的代表们召开第一次会议。这些代表来自世界经济、政治、工业、军事领域的所有方面。1954年5月29日至5月31日,他们在荷兰乌斯特比克的彼德伯格酒店开会。会议结束时,与会者同意成立一个秘密团体。
然而,作家吉欧格斯·C·海顿发现,这位德国出生的本·哈德亲王在20世纪30年代早期曾是德国党卫军的一名军官,同时也是法本化学工业公司某附属机构的董事会成员。在海顿的着作《强奸宪法》、《自由之死》里,他声称,本·哈德亲王在公司管理中利用他的纳粹历史,鼓励“超级秘密决策集团”成员称他们自己为彼德伯格俱乐部,以纪念法本公司高层倡议组建的海因里希·希姆莱【海因里希·希姆莱(1900—1945),二战德国纳粹盖世太保总管,曾妄想取代希特勒,被希特勒下令逮捕。希姆莱逃窜过程中被盟军俘获,服毒自杀。——编者注】的“朋友圈”——这个朋友圈由一些创造财富的精英所组成,从希特勒早期受欢迎开始,一直到纳粹德国失败而解散。他们为希姆莱在国家社会主义计划中所给予的保护而回报其大笔的酬劳。战后,当本·哈德亲王成为荷兰皇家壳牌公司(荷英企业集团)首脑后,荷兰皇室小心地将亲王的这段背景隐瞒起来。今天,这家富有的欧洲石油公司也是彼德伯格俱乐部圈内成员之一。
在1954年的第一次会议上,制定了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的目标和任务。据一个观察家称,他们的口吻是一贯的:“彼德伯格所有会议的目的都是为了在欧洲和美国之间产生‘精英意志’,就联合统治整个世界在政治、经济和战略上达成一致。北约组织是他们采取行动进行颠覆的主要基础,因为该组织可以为他们的‘永久战争’计划提供舞台,或者至少让他们可以使用‘核讹诈’政策。”
政治研究员罗杰·曼尼威在他1967年10月的时事通讯——《法国外交政策》里,分析了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和戴高乐的关系。他的研究报告观点从一开始就令人震惊:“所有法国与彼德伯格俱乐部有关的人,比如乔治·彭皮杜、安东那·比内,以及盖伊·莫勒这些打压派,都是查尔斯·戴高乐核政策的强烈反对者。”彭皮杜是总理,比内和莫勒都是法国政府的部长。
彼德伯格俱乐部为什么如此呢?因为集团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以核威慑为攻城槌,对付那些不服从的国家,把欧洲自由国家的主权交给由彼德伯格俱乐部控制的英美世界政府。为了控制欧洲,即使法国的核力量是遏制苏联核威慑的关键力量,消除法国的核威胁仍然是必须的。戴高乐的传记作家让·拉古居尔写道:“戴高乐必须在欧洲建立起无可争议的实力地位,来对付英国以新世界帝国主义秩序为目的的自由贸易政策。这就是为什么法国必须成为世界叁极中的一极,而不只是欧洲大教堂里的一根柱子的塬因”。
1954年以来,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代表了所有西方国家的精英和财富——金融家、企业家、银行家、政治家、跨国公司商业领袖、总统、总理、财政部长、国务卿、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代表、世界传媒集团的总裁、军队的首脑。
战争通常因为拓展疆域而起,但是在现在这个全球性的时代,商业和政治共同决定着国家存亡,这其中,经济居于主导地位。不管彼德伯格俱乐部主席说什么,有一点毫无疑问——该集团用经济控制着世界贸易。实际情况是:公众对他们每年举行的会议并不知情。他们秘密聚会,讨论全球战略,在广泛的问题上达成共识。这种保密令人怀疑。
自艾森豪威尔之后,历任美国总统都是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他们并不全都亲自参加会议,但都会派出各自的代表。和大多数英国政府的主要成员一样,前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是又一个彼德伯格俱乐部成员。甚至一贯高姿态的加拿大前总理皮埃尔·特鲁多,也是该集团的成员。之前,被集团邀请的人还有,联邦储备银行前主席艾伦·格林斯潘、希拉里和比尔·克林顿、约翰·克里、美林达和比尔·盖茨、理查德·珀尔等。
彼德伯格的成员还包括那些控制着你的视野和阅读的人——比如传媒界的戴维·洛克菲勒、臭名昭着的康拉德·布莱克(他之前拥有从《耶路撒冷邮报》到加拿大最新的《国家邮报》等超过440家媒体出版机构)、埃德加·布隆夫曼、鲁珀特·默多克,以及维亚康姆集团(国际传媒集团,涉及几乎所有传媒主要产业领域)首席执行官萨默尔·雷德斯通。是他们保护着这个秘密集团的秘密,而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彼德伯格”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很新鲜的原因。
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两个家族中的主要成员,罗斯柴尔德勋爵和劳伦斯·洛克菲勒,为了使欧洲区域化的秘密目的,亲自挑选了100位世界精英。根据目前已卸任的菲亚特公司领袖乔瓦尼·阿涅利所说的那样,“整合欧洲是我们的目标,在政治家们失败的地方,我们企业家希望获取成功”。伦敦《观察家》报的威尔·赫顿参加了1997年的彼德伯格会议,他说:“这里不制定政策,全是讨论,有些只是普通的陈词滥调,但会议就制定世界政策的基础背景形成了共识。”
事实上,从彼德伯格会议闭幕时起,所有那些在每年彼德伯格会议上讨论达成的各个领域里的共识,就被这些在政治和商业上强力的利益相关者通过主流媒体不遗余力地宣扬开来;与此同时,这些共识也成为驾驭那些显然是不同派别的国际力量的共同政策。一切似乎看来都“仿佛出于偶然”。
尽管有很多公司曾经尝试过,但没人能买到会议入场券。彼德伯格俱乐部指导委员会决定被邀请人——伦敦《卫报》的称唿很恰当:“彼德伯格人”。这些人的资格在秘密会议的50年时间里,一直都没有改变。从本质来说,他们在寻找热衷于统一世界秩序的人,一个费边式社会主义者——费边主义者坚信他们所说的“对社会一切活动的民主控制”。核心的字眼是控制。通过世界政府来实现最佳的、对个体的控制。
根据我在该指导委员会内部的消息人士称:“被邀请者必须独自前来;不能带妻子、女朋友、丈夫或是男朋友。个人助理【即全副武装的保镖,通常都是前中央情报局和军情六处(MI6)的人。——译者注】不能出席会议,吃饭也必须在不同的厅。即使是戴维·洛克菲勒的私人助理都不能和他一起吃午饭。与会者绝对禁止接受记者采访。”
为了保证会议的隐秘氛围,彼德伯格人在会议期间(通常3到4天)租用一家酒店,整座建筑里的所有其他客人都会被中央情报局和当地的秘密机构清走,以确保会议代表完完全全的隐秘和安全。会议酒店的所有图纸都被列为机密,工作人员也将被彻底甄别——质询他们的忠诚度、核实他们的背景、调查他们的政治倾向。所有可疑人员在会议期间都被排除调开。
东道主国家的政府负责所有与会者及其随从的安全。为了保护这些权势精英的融洽和秘密,他们不惜动用军队、情报机构、国家及地方警力以及所有其他的私人警卫。与会者不用遵从东道国的现有法律法规,比如必须通关检验、携带适当的身份证明(比如护照)。这些对彼德伯格人都不作要求。他们举行会议的时候,任何不在“准予进入人员名单”上的人都禁止接近酒店。这些精英们通常带着自己的厨师、侍应、秘书、接线员、勤杂工、保洁人员以及安全人员。
约翰·威廉姆斯在他的着作《大西洋主义:欧洲安全的阿基里斯之踵——自我认同与群体意志》中写道,一些西方精英出席彼德伯格会议“以完善并强化他们的虚拟共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对银行家和商业大亨好的,对所有其他人都好。所以,为了让人类过得更好,全球化(这种幻象)不可避免”。
将每年都参与会议的活跃会员和其他偶尔被邀请的成员区别开来是非常重要的。大约有80名成员多年来经常参加会议。被邀请来就其影响领域或专业学术知识做报告的边缘人士,对彼德伯格俱乐部背后的正式构架完全一无所知,而且也完全忽略集团更大的、全球性的目标。有些人被邀请来是因为彼德伯格人认为,那些人也许在他们的全球主义计划里可能成为有用的工具,并在随后帮助其被选举到非常有权势的位置。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的一次性被邀请者,自然被扔到一边了。
最戏剧性的“有益补充”的例子,就是籍籍无名的阿肯色州州长比尔· 克林顿。他1991年第一次参加在巴登-巴登举行的彼德伯格会议。在那里,戴维·洛克菲勒告诉克林顿,为什么美洲自由贸易协定是彼德伯格俱乐部要优先解决的问题,集团需要他就此问题提供支持。第二年,克林顿被选为美国总统,然后——猜猜怎么了?——他成为美洲自由贸易协定的强力拥护者。下面的清单着眼于一系列的巧合——
一些重要领导人出席彼德伯格会议的日期以及随后他们事业变化的时间:
比尔·克林顿:1991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2年获得了民主党提名,并被选举为美国总统。
托尼·布莱尔:1993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4年7月成为党魁,并于1997年被选举为首相。
乔治·罗伯逊:1998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9年8月被任命为北约秘书长。
罗马诺·普罗迪:1999年出席彼德伯格会议;1999年9月宣誓就职欧盟主席,一直到2005年;2006年,被选为意大利总理。
塑造土耳其的未来
两名土耳其与会者——土耳其央行行长盖兹·艾舍尔和土耳其外交部长埃姆·雷萨伊——从1996年彼德伯格王城镇会议归来后四天,土耳其政府倒台了。事出突然,土耳其总理梅苏特·伊尔马兹突然宣布辞职。他的煺隐有效地瓦解了由保守党前总理坦苏·奇莱尔领导的真道党与中立的祖国党所组成的联合政府。伊尔马兹的煺隐为亲###的繁荣党领导人内吉梅丁·厄尔巴坎重组下届土耳其政府扫清了障碍。这次政府更迭让彼德伯格俱乐部有了一次黄金机遇,向基督教欧洲的软肋施加###教影响,制造种族紧张,从而使该地区保持动荡。
葡萄牙行动
据消息灵通人士称,2004年意大利斯特雷萨彼德伯格会议提升了大批的葡萄牙成员。那次会议之后,葡萄牙政府领导发生了重大变化。
鲜为人知的里斯本市市长佩德罗·M洛佩斯·桑塔纳,忽然被共和国总统任命为总理。
议员约瑟·苏格拉底,在爱德华多·费罗·罗德里格斯2003年5月25日辞职后被选为社会党党魁。爱德华多·费罗·罗德里格斯1999年至2000年间,因警方调查十五起案件而卷入一场社会及政治危机。据称,他涉嫌在国营收养院对未成年人实施性侵犯(这位与该调查行动关系紧密的消息人士向我确认,危机是由幕后的彼德伯格成员导演的)。苏格拉底2005年成为葡萄牙总理。
彼德伯格人的副总统候选人
2004年6月,民主党候选人约翰·克里的前竞争对手,约翰·爱德华兹首次参加彼德伯格会议,他看待美国政治的视角给成员们留下深刻印象。之后,被成员们直接选为克里的竞选伙伴。有很多提供消息的人士——我不能公开他们的姓名——都各自证实,会议第二天,在听了约翰·爱德华兹讲述的北美自由贸易区的观点之后,亨利·基辛格致电约翰·克里,内容如下:“约翰,我是亨利。我们找到了你的副总统。”
《纽约时代》周刊2004年7月8日的一篇文章,也暗示了这个权力集团的介入:
是彼德伯格人选的爱德华兹?
今年6月初,大约有120人在意大利斯特雷萨召开的了独一无二的秘密会议——彼德伯格会议。有些人暗示,爱德华兹是由于得到了与会的亨利·基辛格、梅林达· 盖茨以及理查德·A珀尔的欣赏,而助他赢得了克里的欢心。爱德华兹和共和党人拉尔夫·里德在关于美国政治的一次讨论中发言表现非常好,以至于与会者打破彼德伯格戒律,在会议结束前就鼓起掌来。事前,爱德华兹先生曾去过布鲁塞尔会见北约官员,宣传他的外交方略。
过去30年里的每一任英国首相,都觉得必须参加彼德伯格会议。事实上,有些人说,彼德伯格俱乐部是军情六处在皇室国际事务研究院指导下的一个真正的创举。“英国情报机构的这个计划,是为了让约瑟夫·雷廷格尔(后来的欧洲行动组织主要创始人之一)能够在欧洲各国政府和美国政府的背后,把彼德伯格俱乐部组织成真正的权力掮客。”
彼德伯格人在追寻后国家主义时代——没有国家,只有为世界价值所匡正的全球区域的时代。这就是说,全球只有一种经济,一个政府(不是选举产生的,而是人为精心挑选出的),一种宗教。为确保他们达成这些目标,彼德伯格人专注于“伟大的技术手段而很少在意代表大众”。
——威廉姆·夏农
彼德伯格俱乐部主要担心有组织的对抗。集团成员们不希望世界上的普通民众知道他们在为世界的未来计划着什么:主要来说,就是一个世界政府(世界公司),它拥有单一的全球市场,由一支“世界军队”守卫,由一个“世界银行”控制财政,使用单一全球货币。
彼德伯格人想要如何实现他们一个世界的愿景,内容都罗列在下面的“期望清单”里:
一个国际身份。他们试图通过向国际组织授权,以内部颠覆的方式,彻底摧毁所有国家身份,建立一整套世界价值标准。未来再不许有别的标准存在。
对民众的中央集权控制。通过对头脑的控制,他们计划引导全人类遵从他们的意愿。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的着作《两个时代之间:美国在科技时代的角色》中对该计划蓝图的描写令人不寒而栗。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的简历令人印象深刻:1953年在哈佛获得了博士学位;洛克菲勒家族控制的叁边委员会创始人之一;卡特总统时期任国家安全顾问;罗纳德·里根总统的外国情报顾问委员会成员;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总统国家安全顾问专责小组的联席主席。他还是亨利·基辛格的亲密伙伴,以出席过数次彼德伯格会议而闻名。他预计,在新的世界秩序下,没有中产阶级,只有统治者和仆役。
一个零增长的社会。在后工业化时代,需要以零增长来消灭大众财富残余。如果有财富,就会有进步。财富和进步使得执行压制不再可能,而如果你希望将社会划分成所有者和奴隶的话,你就必须压制。终结财富将终结核能电力及工业化生产(除了计算机和服务业之外)。加拿大和美国剩余的工业将转移至诸如###、秘鲁、厄瓜多尔、尼加拉瓜这样的贫困国家(这里的劳动力很便宜)。这样,北美自由贸易区的主要目的之一就实现了。
一种永久的失衡状态。人为制造危机将使民众不断受到胁迫——肌体上、精神上、感情上——使得永久的失衡状态成为可能。民众将太过疲惫、虚弱而无力决定他们自己的命运;他们困惑、消沉,以至于“面对众多选择,却总是漠然视之”。
对教育的中央集权控制。欧洲共同体、“美洲联盟”和未来的亚洲联盟,他们寻求对教育的更强力的总体控制的塬因就是,允许倡导一个世界理念的全球主义者,将世界真实的过去彻底灭绝。他们的努力正孕育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成果。今天的年轻人几乎完全无视历史的教训、个体的自由,以及自由的意义。以全球主义者的观点,这种安排将简化教纲。
对所有国内外政策的中央集权控制。美国确实影响了整个世界。现在,彼德伯格人看来要做些事来控制美国总统和他的政策了。加拿大为了保持它自己的主权,正按美国的需要前进。欧洲现在当然是受欧洲共同体的共识影响。
向联合国授权。他们计划利用现成的联合国,使之先从法律上成为世界的政府,并对“世界公民”直接征收联合国税,然后再从事实上做到这一点。
西方贸易集团。通过扩大北美自由贸易区至整个西半球(包括南美洲),最终形成与欧盟类似的“美洲联盟”。
扩张北约。就***联合国现在在阿富汗的所作所为一样,由联合国在全球更多的动荡地区进行干涉,而北约则作为联合国的世界军队。
单一司法体系。国际法庭成为世界的唯一司法体系。
单一社会福利状态。彼德伯格人幻想一种单一的社会福利状态——顺从的奴隶得到补偿,不听话的就被消灭。
彼德伯格俱乐部有力量在世界任何国家施加影响,执行他们的政策。我们已经看到他们的触角有多长了——他们试图控制美国总统,加拿大总理,自由世界的所有主要新闻媒体机构,所有重要的政治家、金融家,以及世界上所有主要国家的中央银行、美国联邦储备银行及其货币供应、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还有所有和联合国有关的渠道。拥有如此的联系网络,他们能摧毁任何事物——无论大小,只要是妨碍他们创造统一世界的新秩序。我将通过许多令人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的例证来展示这一点。
例如,在《冒险与极端分子》(Picador出版社,2001)一书中,乔恩·龙森描述了在马岛战争中,英国政府是如何要求对阿根廷实行国际制裁,但被拒绝的。“在挪威辛迪夫佐特的彼德伯格会议上,英国石油公司的戴维·欧文站出来发表了措辞严厉的讲话,赞同进行制裁。然后,这席话就让很多人改变了念头。我可以肯定,各国外交部长回到自己的国家,向他们的上司讲述了戴维·欧文的话。你怎么知道呢?因为制裁被实施了。”
可是,这个简单又美丽的国际各国合作的故事却极少有详尽的报道。
彼德伯格俱乐部的一个目标就是通过压制所有的科学发展,使世界去工业化。他们从美国入手,首要的目标就是以和平利用核能作为未来能源的低温核融合实验。“融合火炬(fusion torch)的发展将把彼德伯格的‘自然资源有限’的观念扔出窗外。一个被恰当使用的融合火炬能够从众多普通的物质中,发掘出无限的未被开发的自然资源,从而以某种方式造福人类。这种观念甚至远没有被公众所了解。”
为什么新世界秩序如此地痛恨核能?按照前英国军情六处秘密特工约翰·科尔曼的说法,产生大量便宜的电能的核电站是“使第叁世界国家摆脱落后的关键。有了核能产生的大量便宜的电能和充沛的供应,第叁世界国家就能逐渐独立于使他们处于仆役地位的美国的对外援助,并开始主张他们的主权”。
对外援助越少,就意味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一个国家的自然资源控制越少,也意味着它的人民有更多的自由和独立。让彼德伯格和他们的代理人们厌恶的,就是这种发展中国家掌握他们自己命运的观念。
这一点,在1955年彼德伯格会议总报告第13页上得到了确认:“在原子领域,科学发现不断超越……不能排除科学家们将新成果交到越来越多的人手中,并且很快‘原子弹就成为穷棒子的臂膀’。同样,和平利用原子能的应用技术发展,让我们几乎可以预见那无法预见的情形了。”
核能,按照彼德伯格人的理想,不是为这个行星上的穷国服务的。正如在马岛战争中所表明的那样,它们甚至是用来威胁第叁、第四世界国家的最可靠的武器。
根据我自己的调查渠道,科尔曼同样肯定了某位彼德伯格委员会高级成员的主张:“随后推翻阿根廷政府,然后是经济混乱和政治剧变。这些都是为了配合卡灵顿勋爵(前英国外交大臣,彼德伯格俱乐部委员会的另一名高级成员),由基辛格联合公司策划的。”我们还知道,阿根廷行动是由洛克菲勒家族控制的科罗拉多阿斯本研究院策划的。
这次行动变得如此重要的原因就是,彼德伯格人发现他们的后工业时代零增长目标正在解体,所以“阿根廷的例子是对其他拉美国家的一个警告,让他们忘记他们可能有的民族发展、独立和主权完整的想法”。
选择阿根廷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这个南美最富庶的国家正在向墨西哥提供其所掌握的大多数核技术。而这是违反彼德伯格人的意愿的。马岛战争迅速终结了这个双边互惠联盟。毫无疑问,彼德伯格俱乐部更愿意让墨西哥作为便宜的、血汗劳动力的输出国,而不是让它主张自己是一个羽翼丰满的贸易伙伴。
更有甚者,由于一连串禁止报道的障碍,甚至于在今天,也极少有美国人认识到,从技术到重型工业设备,拉丁美洲市场对于美国有多么关键。与拉丁美洲的健康贸易将“激发众多衰煺的美国公司,并提供成千上万的工作机会”。
为了防止这一点,彼德伯格人不惜一切代价。
彼德伯格俱乐部干涉国家事务有那么一些方法:
在尼克松政府将与中国建立正式联系作为公开政策之前,彼德伯格人就为美国作了决定。
1973 年,在瑞典萨尔特舍巴登会议上,彼德伯格人同意将每桶原油的价格提升至12美元——350%的跃升意味着在美国和西欧制造经济混乱,这是为了提振石油公司下降的效益。对石油短缺的感受造就了阶段式的阿以战争的舞台,并为战争爆发前正式签署的主要价格协议提供了掩护。
1983年,彼德伯格人得到了当时“极端保守”的罗纳德·里根总统的秘密许诺,将5000万美国纳税人的钱通过他们喜欢的渠道——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转给第叁世界和共产党国家。这个承诺不仅得到了遵守,还发展成了着名的“布莱迪计划”。
由于玛格丽特·撒切尔反对将英国的主权交给彼德伯格人计划的超级欧洲,彼德伯格人精心策划了罢黜铁娘子的决定。而我们都难以置信地看到她自己的政党出卖了她,转而支持彼德伯格俱乐部的卷毛狗——约翰·梅杰。
1985年,远在美国政府将星球大战计划作为官方政策之前,彼德伯格人就已同意全力支持。
1990年,在纽约长岛格兰卡夫酒店的会议上,他们决定提高税收,以向拥有债权的国际银行家支付更多的钱。1990年,彼德伯格俱乐部的杰出人物,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总统签署了增加税收的“预算方案”,然后在选举中落败。
1992年,集团开会讨论让公众接受联合国军“通过使用武力,干涉主权国家的国内政策,以及冲突解决方案”这一理念的可能性。2006年渥太华会议期间,《多伦多星报》和《国家邮报》这两家加拿大的主要媒体在首版整版刊载了彼德伯格人的这一建议。
1996年,在王城镇彼德伯格会议上,第一次讨论了将当时为加拿大政府所拥有的安大略水电集团以数百万美元出售的问题。随后很快,安大略水电集团就解体为五个独立的公司,并被私有化了。
从 1996年会议开始,一直到1998年期间,科索沃栽在了彼德伯格人的显微镜下。彼德伯格人商议建立遵循“托管制”的“独立”的科索沃,而且,为了使该地区持续动荡、冲突,作为该地区国界整体重新规划的一部分,将南斯拉夫肢解(将拥有35000匈牙利人的南斯拉夫北方省归还匈牙利),并用西方国家纳税人的钱重建该地区被摧毁的以百万美元计的基础建设。
从2002年彼德伯格会议泄露出的报告说,伊拉克战争被一直推迟到2003年3月,而当时世界所有报纸都以为战争将在2002年夏天或者秋季发动。
1999年,肯尼斯·克拉克议员、国家经济研究局主席马丁·S费尔德斯坦、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副执行董事斯坦利·费舍尔、欧洲中央银行董事会成员奥特玛尔·伊辛、法国国家银行行长让-克劳德·特里谢,在会议上讨论了实现单一欧洲货币之后,下一步推行“美元化”的事宜。
与欧盟类似,彼德伯格人还讨论了建立以日本为首的政治联盟——单一货币的自由贸易亚洲集团。
为建立美洲联盟而肢解加拿大,最初计划于1977年,但未在预期内的媒体曝光。在1996年王城镇彼德伯格会议上,彼德伯格俱乐部被迫推迟了他们的计划。好几本书都以此为题材,就加拿大的推迟解体作了描述。其中,罗伯特·欧德里斯科尔和伊丽莎白·埃利奥特合作编写了相关文章的合集《新世界秩序的堕落——加拿大》最为引入关注。
我们最好自下而上地来建造“世界秩序的大厦”,而不是相反。终结国家主权(的工作),可以用一点一点进行蚕食的办法,这会比老办法更快地达到我们的目的。[6.18]
里查德.加纳《外交事务》杂志,1974年4月
1992 年7 月16 日,当克林顿在民主党大会上接受竞选总统提名后,发表了一番并无新意的有关团结、理想、人民和国家之类的高调。但是在演讲结尾,克林顿突然提到了他在乔治城大学读书时代的恩师,美国著名历史学家卡洛.奎格雷(Carroll Quigley)对他的影响,并将这种影响与肯尼迪总统对他的影响相提并论[6.19]。克林顿在随后的总统生涯里反复提到卡洛.奎格雷的名字,那麽究竟卡洛.奎格雷的什麽主张让克林顿如此刻骨铭心呢?
原来奎格雷教授是研究英美秘密精英组织的权威,他认为这些秘密组织决定性地影响了世界上的几乎所有重大事件,换句话说,奎格雷教授是一位“阴谋论”大师。
奎格雷教授毕业于哈佛大学,曾在布鲁金斯智库、美国国防部、海军部任职,并与众多中央情报局的高官过从甚密。作为“圈内人”的奎格雷曾大量接触最高机密的文献和秘密档案,他对英美极少数统治精英对全世界命运安排的“理想”并不反感,只是对其中的一些具体做法持有保留态度,再加上他的研究晦涩深奥,所以并没有遭到“主流”学者的围剿,另一个原因是由于他长达20 多年的研究工作中接触过大量绝密文献,美国史学界没有第二个人有机会重复他的研究,所以他的著作鲜有挑战者,只要他的学说不危及同时代的当权者,精英圈子也没有必要动他。
在奎格雷教授看来,英国皇家国际事务协会,美国外交协会(CFR),彼尔德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 Group),三边委员会(Trilateral Commission)显然是世界政治精英操纵世界局势的核心组织。拥有3600 名会员的外交协会相当于美国的“中央党校”,加入该协会就等于迈进美国政界的大门,成为未来世界政策的制定者。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加上了欧洲的精英分子,而拥有325 名会员的三边委员会加上了日本和其它亚洲国家的精英分子。美国外交协会的重量极成员往往也是其它组织的成员。这些组织中的精英们包括叱诧世界风云的重量级人物: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JP 摩根国际委员会的戴维·洛克菲勒、纳尔逊·洛克菲勒、英国菲利普王子、在肯尼迪总统政府内任美国国防部长后来又任世界银行总裁的麦克纳马拉、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法国前总统(和欧洲宪法的主要制订者)德斯坦、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费尔德、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和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还有就是一代宗师凯恩斯。国际银行家正是这些组织幕后的大老板,罗斯切尔德家族主持了很多届彼尔德伯格会议。1962 年和1973 年在瑞典度假圣地萨尔特舍巴登的会议由沃伯格家族主办。
正在读大学的克林顿听了恩师的指点立刻悟出要想在政界出人头地,个人奋斗注定会失败,必须进入权力核心的圈子才能达到“好风凭借力,任我上青云”的境界。
果然,克林顿先后加入了三边委员会和外交协会,还是“罗德学者”(Rhodes Scholar),这是一个专门培养未来“世界政府”重要“干部”的培训班。克林顿在1989 年加入外交协会,1991年,时任阿肯色州州长的克林顿又出现在当年在德国召开的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上[6.20],要知道美国有众多的大州州长削尖脑门儿想要参加这个“超级精英聚会”,果然仅1年之后,名不见经传的偏远的阿肯色州州长克林顿竟然击败了英名赫赫的老布什而当选总统,难怪克林顿对恩师的教诲念念不忘。
彼尔德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 Group)
“如果那些年我们就向公众开放,我们就不可能为世界制定发展计划。不过,世界越来越复杂,并准备向世界政府迈进。由知识精英和世界银行家组成的超国家主权实体肯定好过过去数世纪实践的国家自决。”[6.21]
戴维·洛克菲勒1991 年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名字取自荷兰一家旅馆,由荷兰的伯恩哈德亲王(Prince Bernhard)于1954 年一手创立。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是美国外交协会的“国际版”,由美国和欧洲的银行家、政治家、商业领袖、媒体巨擎和著名学者所组成。他们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由罗斯切尔德和洛克菲勒逐一捡选出来的,这些人很多同时又是美国外交协会、朝圣协会(Pilgrims Society)、圆桌协会(Round Table)、和三边委员会的成员。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是包括欧盟在内的几乎所有欧洲联合机构的策源地,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建立一个世界政府。[6.22]
该组织最大的特点就是“神秘”。
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总部设在荷兰西部的莱顿市(Leiden),甚至还有电话号码。
但没有网站。少数独立侦探,如英国的东尼·戈斯林(Tony Gosling)或美国的詹姆斯·塔克(James Tucker)要费尽心机才能获得有关彼尔德伯格会议位址和议程的消息,塔克跟踪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长达30 年。塔克出版了一本关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书。历史学家皮埃尔·维勒马雷斯特(Pierrede Villemarest)和记者威廉·沃尔福(William Wolf)已经联合出版了《拒不让公众了解的事实和
纪事》(Facts and Chronicles Denied to the Public),其中卷1 和卷2 讲述了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秘密发展史。比利时社会学家吉尤因斯(Geoffrey Geuens)所著的一本书有一章也是专门讲述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
欧洲委员会(European Commission)前副主席、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达维格农(Etienne Davignon)坚持说“这不是资本家操纵世界的阴谋”。法国国际关系学院院长、加入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长达近30 年的蒂埃里·蒙布利亚尔(Thierryde Montbrial)说这只不过是个“俱乐部”而已。例如,彼尔德伯格2002 年会议的正式新闻稿说,“俱乐部的唯一活动是举行年会。会上不提出任
何决议,也不进行投票,不发表任何政策声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只是一个“灵活、非正式的小型国际论坛。与会者在论坛上可以发表各种不同的观点,增进彼此了解。”
英国经济学家威尔·赫顿(Will Hutton)说,每届彼尔德伯格会议达成的一致意见是“制定世界政策的前奏”,他的这个说法相当接近事实。彼尔德伯格会议上做出的决定稍后会成为8 国峰会、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既定方针。
媒体在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面前总是温顺得像沈默的羔羊。2005 年,《金融时报》以典型的手法抢先报道,对沸沸扬扬的阴谋论淡化处理。
事实上,任何质疑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俱乐部的人都会被嘲笑成阴谋论者。英国议员或美国决策者等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说它“只不过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地方”,一个人人都可以“自由发表意见”的论坛。
恩达尔(FWilliam Engdahl)在其《百年战争:英美石油政治和新世界大战》(A Century of War:Anglo American oil politics and the New World War)一书中详细讲述了1973 年在瑞典召开的彼尔德伯格会议上发生的一段鲜为人知的辛秘。在布雷顿体系崩溃之后的最初几年里,美元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与黄金脱钩之后,美元的信誉和价值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世界金融风暴之中随风而逝。当时的国际银行家还远未做好世界货币的准备工作,思想和理念也极度混乱,1969年“隆重”推出的世界货币“特别提款权”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根本无人问津。眼看局面即将失控,国际银行家们在1973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上紧急磋商,试图遏制当时世界金融的危局,重新挽救美元的信心。美国的金融战略家沃特.雷维(Walter Levy)提出了一个大胆而惊人的计划,放手让世界石油价格暴涨400%,并规划如何从中牟取暴利。
大石油公司和大财团的84名成员参加了是次会议。恩达尔得出的结论是:这些权贵聚集在彼尔德伯格目的是使权力平衡重新向有利于美国金融利益和美元的方向发展。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们决定利用他们最珍视的武器-全球石油供应的控制权。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政策就是引发全球石油禁运,迫使全球油价激增。从1945 年起,按照国际惯例,世界石油以美元定价,原因是美国石油公司控制着战后石油市场。因此,全球油价突然上涨意味著世界对美元(用以购买必需的石油)的需求相应激增,从而稳定美元货币的价值。[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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