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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文学名著中描写的共济会
发布时间:2013/3/13  阅读次数:8484  字体大小: 【】 【】【

                    中外文学名著中描写的共济会

共济会是世界历史中一个影响极为深远的秘密组织。从马克思《资本论》到鲁迅的《彷徨肥皂》,共济会的身影在中外名著中都有被披露的踪迹,只是一直被国人所无视。以下摘录世界文学大师笔下若干与共济会有关的文学片段,亦能从某些侧面对共济会的神秘和力量有所了解。





鲁迅《彷徨-肥皂》:
“学程正捧着一本小而且厚的金边书快步进来,便呈给四铭,指着一处说:   ‘这倒有点像。这个……。’四铭接来看时,知道是字典,但文字非常小,又是横行的。他眉头一皱,擎向窗口,细着眼睛,就学程所指的一行念过去:‘第十八世纪创立之共济讲社之称’。——唔,不对。——这声音是怎么念的?他指着前面的‘鬼子’字,问。‘恶特拂罗斯(Odd fellows)。’

[《鲁迅全集》编注:“共济讲社,即共济会。Odd fellows是其分支。”另,鲁迅《狂人日记》中也提到过共济会。]《胡适日记》言及与共济会关系。[暂缺,存目]

三十年代旧中国印行的张大权揭露共济会的书籍《犹太祸世阴谋》





【俄罗斯文学】
果戈理:《狂人日记》:
“这个极度爱慕虚荣的人啊:他是个共济会会员,一定是个共济会会员,虽然他装模作样,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共济会会员:他要是跟人握手,总是只伸出两个手指头的。难道不能立刻钦赐我总督、军需官或者什么别的官衔么?我想知道我为什么是个九等文官?为什么恰巧非是个九等文官不可!”
《死魂灵》:
“一个大学没毕业的青年和一个输得精光的赌棍筹办了一个慈善会,让一个老骗子担任最高主持人. 这个老骗子是个共济会员,也是个赌棍和酒鬼,能言善辩. 他们的宗旨——为从泰晤士河到堪察加的全人类寻求持久的幸福. 需要的基金是很多的。”
高尔基 :《童年》:
“他指着姥姥叫道:
“行啦,你比我疼他们!”
“可是你养的都是些什么儿子,米希加是个没心没肺的驴,雅希加则是个共济会员!””

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
“你自己或许就是一名共济会员!”阿辽沙脱口说出这句话,“你不相信上帝。”他补充道,但语气却已变得很悲哀。加上他觉得二哥用讥笑的目光瞧着他,“你的诗剧结局怎样?”
他遽然间问到,低头看着地上,“是否结束了?”
我可以坦诚地告诉你,我十分确信在这次运动的领导者中从来都不缺这样的人。任何人都知道,也许罗马教皇中也有这样的凤毛麟角。任何人都知道,这个曾经遭受诅咒的老人这样执着、这样独特地爱人类,他的精神也许现在仍存在于一大批老人身上,且非偶然,而是以一种约定的现象存在着,如同一个为守密而成立已久的秘密社团,目的在于向不幸者保密,为了让他感到快乐幸福。事实情况一定是这样,而且应该这样。我模糊感觉到共济会也有类似的秘密作为的基础,天主教如此仇恨共济会,是因为把他们当作竞争对手,可能分化思想,而天主教主张羊只能有一群,牧羊人仅能有一人。……不过,当替我的想法辩护时,我很可能像经不起批评的作者。就到这吧。”

(被称为人类思想巅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这部名著的“宗教大法官”一章提到共济会,不是偶然的。因为共济会不是一个简单的秘密结社,而藏伏了许多人类历史真相。《卡拉马佐夫兄弟》自从出版以来,这部作品一直被公认为是人类文学中的一部巅峰之作。)
鲍-帕斯捷尔纳克:《人与事》:
“一个世纪以前,这栋楼房,在叶卡捷琳娜时代,做了共济会分会的秘密避难所。...”

《日瓦戈医生》:
当然,这么说也木一定对,尤罗奇卡,信不信由你,可是只有知情人才见过那本书,一个了不起的共济会会员写的,整整压了一百四十年不得见天日。
“好啦,再打一次就算了。老弟,你该懂点礼貌。要不是我小女儿马林娜护着你,我才不管你是什么高贵的共济会员呢,早把门镇上了。
(帕斯捷尔纳克,诺贝尔奖获得者,犹太作家。)

普希金:《日记》:
“5月4日(1821年),我被吸收为共济会会员。”
"在基什尼奥夫,我曾与拉耶夫斯基(Н.Н.Раевский)少校、普辛(И.И.Пущин)将军及奥尔洛夫(МихаилОрлов)将军交好。
我是共济会会员,是基什尼奥夫分会会员,由于这一分会的活动,政府封闭了全俄所有的共济会分会。”
《给共济会员普希钦将军的诗篇》:
“穿过烟尘、血泊,
在箭雨下,
现在,这是你的道路;
可是,我们未来的吉加罗,你预见了自己的前途!......
而你把铁锤拿在手中,就会振臂高呼:自由!......
啊,可敬的共济会员。”

上尉的女儿(上):
尽管他们答应过他,但他们也可能就近找别的殡丧承包人洽谈生意.共济会式的三下敲门声打断了这些疑虑.“是谁?”棺材老板问.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

列夫-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第二部):
“请您允许我问问,”他说道,“您是共济会员吗?”
“是的,我属于共济会,”过路客人说,越来越深情地谛视皮埃尔的眼睛。“我代表我自己,并且代表他们向您伸出友谊的手。”
“我怕,”皮埃尔说,流露出微笑,在共济会员个人对他的信任和他对共济会员信仰的嘲笑这一习惯之间,他摇摆不定,“我怕我头脑简单,难以理解,怎么说呢,我怕我对整个宇宙的观点和您大有径庭,我们是不能相互理解的。”(下略)

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克拉斯诺夫慈祥地笑着,开了个玩笑他以一种引起人们的希望的眼神把代表们扫视了一遍,用被人们的喝彩娇宠惯了的声调回答说:“可以更改。第四十八条、第四十九条和第五十条——关于国旗、国徽和国歌的条款——可以修改。

什么样的国旗?——除了红旗,什么样的国徽——除了五角星或者别的诸如共济会的标记以外,什么样的国歌——除了《国际歌》,只要你们大家提出,我都可以更改。”
(由这里可以隐隐看到共济会在俄罗斯革命中的影响力。)

【法国文学】
雨果:《海上劳工》:
“他的共济会会员的面具,正像人们见到的那样,并不妨碍他戴上天主教的假鼻子。作为共济会会员,他和进步人士观点一致,作为天主教徒,他和循规蹈矩的人站在一起。他称自己是纯粹的白种人,他憎恨黑种人。但是他确实很钦佩苏洛克。”

萨特:《精选集》:
他长得很像樊尚·阿里奥尔樊尚·阿里奥尔(1884—1966),法国政治家,曾任法兰西共和国总统(1947—1954)。
外祖父说他是共济会会员。他以正派人接近鸡奸者时那种既害怕又厌恶的心情对我们说:
“每当我向他问好时,他就用拇指在我的手心里画共济会的三角——共济会会员俗称三点——兄弟,他们书写时爱用缩写F∴(单数),FF∴(复数),把三点连起来则成为三角,作他们的代号。”
我很讨厌他,因为他忘了疼爱我:我想他把我看做学业上落后的孩子,其实这并非没有道理。他后来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对谁说了我的坏话吧。
[注意:萨特是存在主义哲学大师,诺贝尔文学奖金获得者。这段话介绍了共济会员握手的秘密。]

大仲马: 《蒙梭罗夫人》:
“但我担心要发生内战。”
店主说道:“既然您是德·吉兹先生的朋友,您准知道这个?”老板用手打了个共济会会员的暗号,这是联盟盟员互相认识的表示。
在圣热内维埃芙修道院里过的那一夜,希科不单记住了这个暗号,而且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人们当他的面重复了无数次。于是他说:
“那么您也应该知道这个啰?”他也打了个暗号。店老板见了,完全信任了希科,说道:“好,这儿就是您的家,我的屋子也是您的屋子,您把我当作朋友,我把您当兄弟,如果您手头紧……”
希科从口袋里掏出钱袋,那钱虽然动用过了,看上去依旧是鼓鼓囊囊,数目可观。看到这样圆圆鼓鼓的一个钱袋总是使人开心的,即使对于一个想慷慨解囊而得知您不需要钱的大方人,也不例外。因为这样他既得了名声,又不必真的掏腰包。店主说道:“好。”希科又说:“为使您进一步宽心,我告诉您,我们旅行是为了传播信仰,费用由神圣联盟的司库支付。请您给我们介绍一个安全的旅馆。”店主说道:“见鬼,我敢说你们在这儿比哪儿都安全。”

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其令人作呕的程度远甚于某些罪恶,如偷盗、暴行、不义等,这些罪恶反而更能得到理解,因此便更容易得到普通人原谅;他们秘密结社,与共济会相比,其范围更广,效率更高,更不易受到怀疑,因其赖以支撑的基础是趣味、需求与习惯的一致,他们所面临的风险,最初的尝试,掌握的学识,进行的交易,乃至运用的语言都完全统一,在他们这个社会中,希望别相互结识的成员凭着对方一个自然的或习惯的,有意的或无意的动作,就可以立即识别同类。

在有些人中间,就像在共济会中一样,我无法对您细谈这个组织……别太蠢了,不要出于小心而拒绝(接受无价的经验宝库)。即使我帮了您的大忙,我也不认为您会投桃报李……谁知道您是不是属于(我的精神遗产)掌握者支配的人呢,是不是属于我能领导,使之扶摇直上的那种人呢?”

他们将大量精力使用于能有助于他们担任使馆要职或参加竞选的政治家身上(即使是共济会会员也不在乎),使用于可以在自己的业务范围内帮助他们进行“突破”的、声誉显赫的艺术家或学者身上,简而言之,使用于一切促使他们扬名,促使他们与富人结成姻亲的人们身上。
她对勒格朗丹的姐夫作出这样有利的评断,可能是因为此人外表极为平淡,没有任何借势吓人的地方,也可能是因为她从这个举止有如虔诚教徒的乡绅身上认出了自己那一教派——共济会——的征象。

谁都不和少校来往,因为他是共济会会员,不到教堂去忏悔。

“这我不感到惊奇,”圣卢说。“因为他是个聪明人。尽管如此,出生的偏见,尤其是教权主义迷住了他的眼睛。嘿!”他对我说,“迪洛克少校,就是我给你讲过的那个军史教官,看起来是完全赞同我们的观点的。再说,他不赞成我们的观点那才叫我感到吃惊呢,因为他不仅是一个高尚而聪明的人,而且是一个激进社会党人和共济会会员。”

当然,他们还是把德·鲍罗季诺先生同有些行伍出身并且是共济会会员的军官,那些独善其身,与别人很少交往,保持军士粗野外表的人区别对待,但似乎也不把他归入贵族出身的军官之列。
在他的私生活中,如果他在家宴请平民军官(当然他们不是共济会会员)的妻子,他不仅要摆上一套只有大使才有资格享用的塞夫勒产的天蓝色瓷餐具(是拿破仑馈赠他父亲的礼品。

“还是谈您吧,”他对我说,“谈我对您的计划。在某些人之间,先生,存在着一种类似共济会的秘密组织,我不能给您细说,但可以告诉您,这个组织现在有四个欧洲君主。然而有一个君主,也就是德国皇帝,得了妄想症,他身边的人想治好他的病。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战争
公爵夫人利用门房,就如同人们长期利用教权主义、共济会,利用犹太人是祸害的论调……一个仆人进来了。

有遭受巨大不幸的日子里,受害者会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就好比犹太人全都倾向德雷福斯,但一旦不再倒霉,他们甚至再也得不到一丝怜悯——有时被社会所不容——遂被同类所唾弃,暴露无遗的真实面目引起他人的厌恶、在明镜中原形毕露,镜子反照出的不再是美化他们真相的形象,而是把他们打心眼里不愿看到的各种丑态和盘托出,最终使他们醒悟,他们所称其为“爱”的玩艺儿(他们玩弄字眼,在社会意义上把诗歌、绘画、音乐、马术、禁欲等一切可以扯上的东西全称其为自己所爱)并非产生于他们认定的美的理想,而是祸出于一种不治之症:他们酷似犹太人(唯有少数几位只愿与同种族的人结交,嘴边总是挂着通用的礼貌用语和习惯的戏谑之言),相互躲避,追逐与他们最势不两立,拒绝与他们为伍的人,宽恕这些人的无礼举动,被他们的殷勤讨好所陶醉;但是,一旦遭到排斥,蒙受耻辱,他们便会与同类结成一伙,经历了类似以色列遭受到的迫害之后,他们最终会形成同类所特有的体格与精神个性,这些个性偶尔也惹人高兴,但往往令人讨厌,他们在与同类的交往中精神得以松弛(有的人在性情上与敌对种族更为贴近,更有相通之处,相比较而言,表面看去最没有同性恋之嫌,尽管这种人尽情嘲讽在同性恋中越陷越深的人们),甚至从相互的存在中得到依赖。

因而,他们一方面矢口否认同属一伙(该词本身就是莫大的侮辱),而另一方面,当有的人好不容易隐瞒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他们却主动揭开假面具,与其说是为了加害于人(这种行为为他们所憎恶),倒不如说是为了表示歉意,象大夫诊断阑尾炎那样刨根问底,追寻同性恋的历史,津津乐道于告诉别人苏格拉底是他们中的一员,就好比犹太人标榜耶稣为犹太人,却不想一想,如果连同性恋也是正常的事,那末世间也就不存在不正常的东西了,无异于基督降生之前,绝不存在反基督徒;他们也未曾想过,唯有耻辱酿成的罪恶,正因为它只容许那些无视一切说教,无视一切典范,无视一切惩罚的人存在,依仗的是一种天生的德性,与他人格格不入(尽管也可能兼有某些高尚的道德品质),其令人作呕的程度远甚于某些罪恶,如偷盗、暴行、不义等,这些罪恶反而更能得到理解,因此便更容易得到普通人原谅;他们秘密结社,与共济会相比,其范围更广,效率更高,更不易受到怀疑,因其赖以支撑的基础是趣味、需求与习惯的一致,他们所面临的风险,最初的尝试,掌握的学识,进行的交易,乃至运用的语言都完全统一,在他们这个社会中,希望别相互结识的成员凭着对方一个自然的或习惯的,有意的或无意的动作,就可以立即识别同类,告诉乞丐,他正为其关车门的是位大贵人;告诉做父亲的,那人正是他爱女的未婚夫;

告诉想求医,忏悔或为自己辨护的人谁是医生,谁是牧师,谁又是他曾上门找过的律师;他们都不得不保守秘密,然而却都了解他人的某些隐私,而世上圈外的人对他们从无纤毫的狐疑,在他们看来,再难以置信的历险小说都真实可信;因为在这种不符合时代精神的传奇般的生活中,大使以苦役犯为友,而王子,虽然时而自然表现出贵族教育所养成的翩翩风度,非颤颤巍巍的小市民所能相比,但一旦迈出公爵夫人的府邸,便与流氓大盗密谋;这伙人为人类群体所不齿,但举足轻重,受怀疑时他们却不在场,不受猜疑时,他们则耀武扬威,肆无忌惮,受不到惩罚;他们到处都有同伙,无论在平民阶层,在军队,还是在神殿、监狱,甚至在御座,无一例外;

他们,至少大多数都与非同类的人亲密相处,既甜蜜,又危险,挑逗对方,与他们笑谈自己的恶习,仿佛与己无关,由于他人的盲目或虚伪,这种游戏玩得轻而易举,且可持续多年,直至丑闻暴露,驯化者自食恶果,被人吞噬;在此之前,他们不得不矫饰自己的生活,欲注目不得不转移视线,欲转移视线却又不得不注目,言谈中不得不为许多形容对象易性,这种社会压力与他们承受的心灵压力相比,微不足道,确实,他们的恶习,或恶习一词难以达义的行为,迫使他们对自己,而不再是对他人,造成重大的心理压力,以便这种行为在自己的眼里不再构成什么恶习,然而,有的人更讲究实际,处事更性急,他们无暇去搞交易,顾不上简化生活,争取通过合作赢得时间,于是便分道扬镳,形成了两伙,第二伙完全由与他们清一色的人组成。

【英国文学】
狄更斯:《大卫-科波菲尔》:
我去宣誓时,主教助理认识我,于是便像我们之间有一种共济会的理解一样,他很轻易地让我通过了。特拉德尔本不必到场,但他依然以傧相身份出现。

托马斯-哈代:《德伯家的苔丝》:
现在只有马洛特村的妇女会社残存下来,保留着庆祝赛丽斯节的古风。它已经延续了好几白年,如果算不上共济会,它也是一种供奉上帝的姐妹会;而且它还要继续存在下去。

彼得.赖特《抓间谍者》:“我们只是随便谈谈,了解一下你个人的背景情况。”他说,同时用一种与众不同的共济会式的握手方式跟我握手。这时我想起父亲也是共济会的成员,难怪我第一次跟父亲谈起要正式去军情五处工作时,他绕着弯子劝我加入共济会。

柯南道尔:《四签名》:“一只金表—97163号,伦敦巴罗德公司制。一根又重又结实的爱尔伯特金链。一枚金戒指,上面刻着共济会的会徽。一枚金别针,上边有个虎头狗的脑袋,狗眼是两颗红宝石。

乔治·戈登·拜伦:《唐璜》:
二十四
就这样,他们渐渐熟悉,经常在贵族的筵席或外交的宴会上碰面,唐璜和朝野两党都非常有交情,就如同共济会的老会友一样左右逢源.亨利对他的才干毫无疑问,他的举止也表示家教的良好:所有人都愿意请他到家里作客,这是因为他出身既好,且教养又难得.

二十二
因此我要撇开那高超的理想——将它降低,使它活泼得像共济会的历史;这传闻与事实的差距,就好比培利航海记之于金羊毛的故事的差距.我故意不让人把一切饱览无遗,让我的歌保持神秘的色彩;并且有些妙人妙事,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赢得外行人的欣赏.
毛姆:《不可征服》:

[暂缺,存目]
                                                                                                                                                              
【美国文学】海明威:《永别了,武器》:“有思想的人都是无神论者,”少校说。“不过我也不相信什么共济会。”“我可相信共济会,”中尉说。“那是个高尚的组织。”有人进来了,门打开时,我看得见外面在下雪。“雪一下就不会再有进攻了,”我说。
                  
西奥图 德莱赛:《嘉莉妹妹》:
缺心眼的阿拉丁:入世之门
杜洛埃这次出差回到芝加哥以后,对于他所属的秘密会社比以前关心了.这是因为上次出门做生意时,他对秘密会社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识.“我告诉你。”
另一个旅行推销员对他说,“这是件大事.你瞧瞧人家哈森斯达. 他并不怎么机灵. 当然他所属的那家商号给他撑了腰,但是光靠这点是不够的. 你知道,他靠的是他在会社里的地位.他在共济会里地位很高,这一点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有一个秘密切口,那个切口代表了他的身份.”
杜洛埃当场决定,他今后对这种事要更关心一点.所以等他回到芝加哥,他就到他那个会社的当地支部所在地去走走.“听我说,杜洛埃,”
哈莱. 昆塞尔先生说,他在兄弟会的这个支部里身居要职,“你一定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
当时刚散了会,大家正在活跃地交谈和寒暄.杜洛埃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和十来个熟人聊着,开着玩笑.“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他对他秘密会社的兄弟笑脸相迎。

纳博科夫:《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
我们为什么要保守那个可耻的秘密呢?这种共济会式的约束,或者说三神论的约束,算个……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他说,“如离其他建筑物很远没有着上火的那些房子. 教堂和共济会会堂也还在,还有少数的店铺. 可是商业区和五点镇铁路两旁的建筑物——是的,女士们,城市的那个部分全都夷为平地了.”

亚历克斯·哈利:《根》:
"告诉你们另一个例子,"提琴手说,"创办黑人共济会的普林斯·霍尔就是!我曾看到那些创办黑人教会的牧师照片,大部分的人都黑得几乎看不清楚长相,除非他们张开眼睛。还有那个诗写得连白人都啧啧叫好的菲力斯·惠特力,以及写过书的古斯塔夫·瓦沙!"

梭罗:《瓦尔登湖》:
但是,不管一个人走到哪里,人间的肮脏的机关总要跟他到哪里,伸出于来攫取他,如果他们能够办到,总要强迫他回到属于他那共济会式的社会中。
他一口气喝干了,眼里顿时精光四射。他哈哈大笑着把酒瓶往上一扔,还打了个手势,我没搞懂那个手势的含义。

爱伦坡:《一桶白葡萄酒》:
我吃惊地望着他。他又打了一遍那个手势——一个希奇古怪的手势。
“你不懂?”他说。
“不懂,”我回答。
“那你不是同道。”
“怎么讲?”
“你不是共济会会员。”
“我是,我是,”我说,“我是,我是。”
“你?不可能!你是?”
“是的。”我答道。
“暗号,”他说,“暗号。”
“就是这个,”我一边回答,一边从短披风的褶皱下掏出把泥瓦工的抹子。
“开玩笑,”他惊叫着退后几步。“咱们还是朝前走吧,去看看白葡萄酒。”

德语文学,  莱辛的名著:《写给共济会员的谈话(1778—1780)》此书有中文本。存目

君特格拉斯:《狗年月》:
他同这些怪人有通信联系——虽然他在大街上、在休息院里或在他的班上的举止像一个古代凯尔特人的巫师,像一个普鲁士的椴树神,或者像琐罗亚斯德①——人们把他视为共济会成员——他却常常利用人人都喜欢的这些怪人品质。

大家异口同声说道:他是共济会会员。那时没有人知道共济会会员是什么玩意儿。我克制住自己。我那个木工师傅父亲劝我这样做。也许我不该讲参议教师那个老是空着的旗座,可他是我的邻居啊!谁都看见,在所有的人都挂旗时他不挂旗。我说:“譬如在元首生日那天,大家都挂旗,尽管布鲁尼斯参议教师有一面旗,但他从来就不挂。”这时,身穿便服的官员已得到了情报,正在不耐烦地频频点头。

《猫与鼠》:
奥斯瓦尔德·布鲁尼斯爱吃零食,尤以甜的东西为最。后来,他在教学大楼里被人抓走了,据说是因为他私吞了应该发给学生的维生素糖衣片,或许还有政治方面的原因——布鲁尼斯是共济会成员。

聚斯金德:《香水,一个谋杀犯的故事》:
他叫人把格雷诺耶立即送到王府的地下室,发出请帖给医学院、植物协会、农业学校、化学物理协会、共济会分会以及这个城市至少不下于一打的所有其他学术团体的成员。
在不久的将来建立一个国际性的超阶级的共济会分会,该会的宗旨是要完全除去致命的气体,争取在最近用纯洁的活力气体来代替,他现在就许诺将吸收格雷诺耶为第一个皈依该分会的人。
直至今天,在比利牛斯山两侧,即在佩皮尼昂和菲格拉达福兹,还存在着秘密的塔亚德主义者共济会分会,他们一年一度聚会在一起攀登卡尼古山峰。
后来人们怀疑犹太人,然后是本笃会修道院的所谓好色的僧侣——当然他们都已经七十多岁了——然后是西妥教团的僧侣,然后是共济会会员,然后是医院里出来的精神病人

老头和少女、雇工和律师夫人、学徒和修女、耶稣会会员和共济会女会员,情况乱七八糟,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情欲的甜蜜气味,充满着一万个兽人高声的叫喊、嘟略和叹息,简直和地狱一样。

本雅明:评贝甘《浪漫的心与梦》:
它本可以揭示浪漫主义标记了早在十八世纪就已经开始的一个(历史)进程的顶点:神秘传统的世俗化。炼金术士,光照派,和蔷薇十字会为浪漫主义所完成的事业做好了准备。

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
这样一个广阔的背景被精心地描写出来,在它的前面,行进着汉斯的命运和两个肺结核患者的意识形态竞争:塞特姆布里尼(SETTEMBRINI)和纳夫塔(NAPHTA),一个是共济会会员,民主派,另一个,耶稣教士,独裁者,两人都病得无可救药。
别祖柯夫以令人惊讶的轻而易举从无神论者转变为宗教信仰者。为此只需他因为与他妻子的决裂而被震动,并在一个邮局的驿站遇到了一位是共济会会员的过客跟他讲话。这一轻而易举并不是由于一种肤浅的摇摆不定。它尤其让人猜测这一明显的变化是由一个隐蔽的、无意识的过程所准备,而突然爆发在光天化日之下。

还有一个重要的变化,这一次是皮埃尔·别祖柯夫、他决定杀死拿破仑,这一决定之前有这样一段插曲:他从他的共济会员朋友们那里得知:拿破仑被视为《启示录》(《新约书》)第十三章里的ANTE-CHRIST;聪明的人应该数一下这个怪兽的数字,因为这是关于人的数字,这个数字是666……“如果把法文字母翻译成数字,那么拿破仑皇帝这个词恰好得出数目666。”这种预言给皮埃尔打击很大。

【奥地利文学】
卡夫卡:《日记》:
[存目]
斯蒂芬茨威格:《巧识新艺》:
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些真正的行家,即收藏家共济会的成员,他们举止泰然,目光安闲。

【意大利文学】
卡尔维诺:《树上的男爵》: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在翁布罗萨早已建立了一个共济会支部,我参加共济会很晚,是在第一次拿破仑战争之后,同我们这地区的大多数富裕的资产者和小贵族们一齐参加的,因此我说不清我哥哥起初同共济会是什么关系。关于这一点我引述一段发生在我正讲到的那个时期的故事,因为有许多证据说明它是真事。

有一天,翁布罗萨来了两个西班牙人,他们是过路的旅行者,他们去了一个名叫巴托洛梅奥·卡瓦尼亚的糕点师家里,此人是尽人皆知的共济会会员。估计那两个人自称是马德里支部的共济会会员,因而当晚他把他们带去参加了翁布罗萨共济会一个会议,那次会议是在森林里的一块空地点,在火把和烛光中举行的。

人们围聚在血染的布单周围。从那天起我哥哥在公众中享有共济会会员的声誉。

会内的保密规矩不允许我知道更多的情况。当我进入共济会成为其中一员时,我知道应当称柯希莫为老资格的会员了。但他同支部的关系是不甚清楚的。有的人说他是“迷迷糊糊”的,有人说他是改信别的宗教的异教徒,有人干脆叫他做背教者,但是对他过去所做的事情总是表示极大的尊敬。我也不排除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共济会的“啄木鸟大师的”的可能性。据说他是“翁布罗萨东部”共济会的创始人,从后来那里保留下来的最初的礼仪的记载中,可以看出男爵的影响,只要看看入会仪式就足以资证:新教徒被捆好,让他们爬上树顶,然后用绳子吊放下来。

我们这地方最早的共济会会议于夜里在森林中举行,这确有其事。因此柯希莫出席会议的事情可以有几种解释,情况既可能是他从外国通讯部那里收到了共济会章程的小册子并在这里创建了支部,又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大概在法国或英国已经兴起之后将这些礼教引入翁布罗萨。也许是共济会在这里早已存在一些时候了,柯希莫并不知道。一天夜里他在森林里的树上转悠,偶然发现人们在林中空地上点着蜡烛,使用一些奇怪的饰物和器具集会,他在树上停下来细听,然后插进去发言,他讲些令人困惑的打趣话,造成思想混乱,例如:“如果你竖起一堵墙,想的却是留在墙外的东西哟!”①(这是我常听他说的一句活)或者讲了一句他特有的别的什么话,共济会会员们承认他的高超的学识,让他加入支部,并委任他一些特别职务,因此引入大量新的礼仪和象征物。(注①共济会的原文直译为“自由的泥瓦匠”,取筑墙与世隔绝之意。)

那时还炫耀骷髅头,但不仅是人头,也还有牛、狼和鹰的头颅。这些东西和其它一些物品,连同共济会礼拜仪式中通用的镘刀、圆规、角尺一起在那时候被以古怪的顺序排列在树上,这也被看成是男爵发疯的表现。当时只有少数几个人理解,现在看来这些谜一样的东西都有着严肃的含义,但是另一方面,从来也没有区分清楚哪些是共济会起初的标志物,哪些是后来的,而且不能排斥它们起初可能是某一秘密社会的秘传的标志物。

因此在共济会中柯希莫只是重复地做了他在他从前参加过的其它秘密的或半公开的社团中做过的事情。当一个叫做洛德·利维伯克的人,被从伦敦总部派来视察欧洲大陆上的共济会支部并来到翁布罗萨时,支部的首领当时是我哥哥。他对柯希莫的非正统行为是那么的愤慨,以至于写信上告伦敦,说翁布罗萨的支部一定是一种苏格兰式的新共济会组织,被斯图亚特收买,从事反对汉诺威人王朝的宣传,进行雅各宾党的颠覆活动。

从那以后才发生了我讲到的两个西班牙人向巴托洛梅奥·卡瓦尼亚自称共济会员的事情。他们被邀请参加支部的一次会议后,竟然觉得一切都很正常,还说什么完全与马德里的总会一样,于是这番话起了柯希莫的怀疑,因为他很清楚在那种礼仪中哪些是他自己发的。因此他开始跟踪这些间谍,揭露他们的真面貌,击败了他过去的敌人唐·苏尔皮奇奥。总
而言之,我的想法是礼拜仪式上的这些变化可能是出于他个人的需要,因为他可能替所有的行业根据显而易见的道理找到象征物。只有泥瓦匠例外,因为他从来既不需要建造也不需要居住用砖瓦砌的房子。
[《树上的男爵》一书中讲述了共济会的许多秘密仪式,讲述了建立一个共济会分会的故事。]

世界著名文学家中的共济会员,注意他们有统一的手语:



文章来自:何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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